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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服务生被他吓得是连连哆嗦，话都说不清楚了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……我也是刚过来准备送甜品的。”

    严艺猛地一甩，那服务生顿时踉跄了好几步，后背撞到了包厢的门上。

    “他们走了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服务生压根不敢对上他的眸光，低下头去怯怯地道：“也不过……不过十分钟吧，而且那两个人好像很生气，尤其是那个漂亮的女人，发了好几次火了……”

    严艺这颗心，咚的一下就沉到了谷底。

    他连忙拿出手机给张帆打电话，响了半天却没有接。

    他的手抖了抖，又急忙给杜九卿打。

    不过出乎意料的是，对方竟然接了！

    “呦，严艺副总吗？”杜九卿那调侃的声音在那边响起。

    严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和呼吸，笑了笑说道：“很抱歉啊，杜总，我之前一直有事情缠身，所以到现在才来，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回来一趟，我们好好说说合作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抱歉。”杜九卿那惰懒的声音缓缓传来，染上了丝丝魅惑，“方才严副总没时间的时候九卿有时间，现在你有时间了九卿却是被别的公司缠住了呢。”

    严艺的眉心蓦然拧紧。

    对面忽然响起了哗啦啦的纸张声，旋即杜九卿的声音又响彻了起来：“日后若是严副总觉得自己很忙的话，就没有必要跟九卿玩什么文字游戏，直接说不见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话，九卿也好去找别的合作者。这不，在等你的时候，一家名叫万鼎的公司说很欣赏我，想要谈一下合作的事情，所以严副总，我现在要去了，不打扰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杜总不是这样的，杜总！杜……”

    严艺的话还没有说完，杜九卿便是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严艺长叹了一口气，面上满是悔意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搓搓杜九卿的锐气而已，毕竟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锋程合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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